有时候觉得岩井俊二的电影很像童话《吹笛人》鑫恒盈配资,他的故事吹着笛子,表面上是带走一些纯真的孩子,其实是带走了大人的梦与美好,然后留下一个富到失魂的废墟国度,让你思考所谓的“纯真”究竟是什么。
《燕尾蝶》大概是导演岩井俊二最不常被人提到的电影,但感觉却是他最放飞自我的作品。
这个拍了大量广告再拍片的导演,很会以镜头语言拍所谓若无其事的刺痛感,像颗心不能像身子一样拉高拔尖地抽疼着。
故事讲述女主角凤蝶的妓女母亲死后,辗转被推託于丑恶的大人们之间,最后被胸前刺着蝴蝶刺青、有著美好歌声的妓女固力果给收留。
固力果将这名无名少女命名为“燕尾蝶”(アゲハ)。
固力果是一名为了得到圆而从上海来到日本的圆盗,而在她周遭的,也都是和她一样为了追求圆而来到日本的圆盗。
某日,她们意外地杀死了一名想要强暴燕少女燕尾蝶的黑道分子,并从那名男子的尸体里得到了一卷存有电子资料的录音带。
她们利用电子资料赚了一笔大钱鑫恒盈配资,固力果也因此意外地踏上成为歌手之路。
然而,意想不到的未来正在前方等着她们......
岩井俊二以一个架空的时代与区域,来拍摄我们过去多么习惯张口来的富裕,与充满机会主义的时空。
他以“圆都”来形容那地方的富裕,时代的火车头当时还会轰隆响,人们感到安心行进。
我们的确曾建构了一个富裕的想像,而在那想像里被甩掉的穷人,就像是在物质的山头上找剩余的东西吃。
穷人与外来移民不属于那时空的想像,他们的纬度永远偏移些;
他们的拥有总是差了一步,让那些“圆都”的移民,像去富裕的国家里借来一点梦,然后任由自己加温着这些冰冷,看著这七彩又废墟的现实。
因此他拍这部电影,不同于他擅长的那些青春的伤逝,而是像我们看到的肥皂泡泡,反光着城市的剪影,看似借光的华美,然后泡泡又瞬间消失。
如果21世纪的贫富以《寄生虫》、《小偷家族》展现了它的真实残酷,那么,《燕尾蝶》则是属于90年代的残酷大人童话。
有时富裕跟贫穷就是不同的国度概念,那些被称为“圆盗”的移民,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,因此从他们的视角看出去,有多荒谬,又多像异境的幻梦,每一个的饱食或温存又多像黑夜的烟火。
关于这些,导演以闪回与晃动镜头,与不稳定的特写,以及阳光的戏弄,让它不同于一般写实电影,应该很残忍的,它还被美化了;应该很纯情的,却在当下已经褪色了。
《燕尾蝶》是非常成人的电影,它里面的角色们像《大佛普拉斯》里的主角是消费时代的“化外之民”,无法真正入境。
《燕尾蝶》里的贫穷移民虽活在他人认为的“恶梦”,需要翻垃圾找食,或寄居在私娼屋中。
但很奇异的,他们在那恶梦处境中,仍诉说着他们的“天堂”,如萤虫看到光就追逐,那般的追逐过程,比起榨不出点油水的原乡,已是靠近天堂的想像。
《 燕尾蝶 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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